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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5-22 13:26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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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香樟,我还是认为不适合西安,如果一个树,同时种十棵,四棵以上都死掉了,或者叶子发黄不死不活,我认为是失败的。小环境小气候能够生长,不能够说明很适合这里,有风险。关于树的好坏,在自然中,都是平等的,各有分工,人一定要按照自己的审美和用处来使用,就需要因材施用了,只能说人自己用的不对,不能说树不对(法西斯主义强调品种的纯正,驱逐外来品种的思想,最早起源于乡土树种。所以欧洲留学的人知道,欧洲不会像中国,没事用提乡土树种的绝对优越,而应该强调适生树种)。你说的梧桐是从南京来的徐市长开始,西安大量种的世界四大行道树之首的法国梧桐(二球悬铃木)吧。法国梧桐是美国梧桐(一球悬铃木)和英国梧桐(三球悬铃木)的杂交品种,具有比杂交亲本更好的生长特性(虽然是二球,但是果球更加紧实,不那么松散易脱落。适应性更强,可以种的地方更广)。自从民国留法精英构成了政府要员主要比例,首都政治核心区域比如长江路中山东路,鼓楼区各类官邸附近,紫金山美龄宫陵园路都是用了法国梧桐,最大的树,比如中山东路和中华民国最高学府国立中央大学(东南大学)至今有九十年树龄。后来上海法租界公共租界华界(静安区黄浦区虹口区)均仿效,但树龄不比南京久。这个树建国后大量推广,因为冠大荫浓,仅仅是两周到三周的飘絮,我们认为瑕不掩瑜。目前已经有不育少育的改良品种,在逐步推广,飘絮很少。至于一百年前的中国人说的梧桐,西安也能种,乡土植物,比较适合,只是小树有些怕西晒(七叶树的小树也怕西安的西晒),“梧桐更兼细雨”指的是中国梧桐(加中国二字就是为了和这三个兄弟区别,其实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科属的)原名叫青桐,宋代花鸟画中出镜率很高,文化品味高,大树好看,西安种的小树多,有凤凰木(招凤凰)的美名(和厦门以南的凤凰木不同,后者是古代的蛮夷之地的后来引进的外来树比较像青桐的花,用了前者的小名,深圳市树就是外来的凤凰木)。再说杨树,杨树有些品种名字叫新疆杨,加拿大杨,哈佛杨。举例这三个名字就比较有代表性:适应能力很强,不怕干不怕盐碱,北半球分布广,全世界广泛栽培和育种改良。接下来,我讲一个概念,树的生长速度和树的寿命的一般规律:生长快的一般死的早,生长慢的死的晚。比如南京有一千五百年的六朝松(其实是圆柏或者叫桧柏,古人可能和台湾人一样松柏不分,松杉不分),黄帝陵有超过一千五百年的轩辕柏和超过一千年的李世民手植柏。这类的松柏,大部分长的很慢,但是寿命很长。杨树正好相反。速生树和慢生树其实应该搭配起来绿化,即使是慢生树,也是有个生命体的终结的,所以历史上很多注明的植物景观,要么原物死了,找了个替身。要么不复存在。速生树快速的打底,把绿量做起来,再通过逐渐的调整达到更好的树种平衡(鄙人导师推动了江苏省园林树种规划,目前好像只是江苏在做,其他地方很少做)。植物的设计是的动态平衡,不是一蹴而就,一劳永逸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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